下午与“阳光”聊天,竟没来由地答应了见见她的要求。自己也分外惊异。不是一直不敢露面的么?在心里这般责问自己。既然想见不妨就见见吧!不就是一次聚餐么?不就是让别人看看自己么?聚餐是件美事,何乐而不为。而见面总是需要的。就放开一次罢。并没有做太多的自我说服。甚至连衣服也没换,一身并不时髦也很不合身的穿着,邋遢,无味。可还是决定以这个不匀称的面貌见见她们!素朴无华,自然真实。我不就是这样的么!想着自我傻笑了下。于是匆匆驱车前往。时间是晚上七点三十分。我所在地是沙头万家福。“阳光”所在地是厦岗。心里有些许悸动。无法揣测的那种。同时,脑子里也做着相见时的种种猜想。可随即又被自己否决了,认为见面不该是这样或那样的。那就是什么样算什么样吧!车在振安科技园停下。到地点了。振安科技园曾经来过,也依稀记得这里的一些店铺和招牌。比如汇佳,只是被改成家美罢了,框架还是没变。只是感觉变了。变得模糊或清晰了。就近找了个电话亭。时间是晚上八点整。电话相告所在位置及相聚的餐馆。餐馆由我定,选中三湘土菜馆。冲着是三湘,冲着是土菜馆。我们在门口碰面。她们一行两人。“阳光”和她的同学。均为武冈论坛和武冈人网站注册会员。常进却不留背影,常来却不留痕迹!悻悻然来悻悻然去.
坐定后,我就被二位美丽的女子做近距离的审视。神情很拘束,左右不是味。目光相碰撞,不敢;调头看窗外,无礼。只好低下头做无语状。可又不愿冷场。只好壮着胆子说话。声音竟格外吃生。怎么也大声不起来。惆怅。再次做无语状。引来二位目光的疑惑,相视一笑。似乎我就被认定是今晚的主角。无语间,我对她俩做心里评判。“阳光”着一身中短花裙,款式很新颖。极合身极得体。举止也自然优美。两颗大眼珠炯炯有神,来回转动着,似乎能看透人的心理。虚伪的人是看不得这种目光的。一眼便可看穿,无法逃遁。更要紧的是,“阳光”浑身透出一股抢眼的美,不用装扮的自然流美,无须粉饰的亲和大方。以至于你不想看她都不行。目光无法挪移,像是被磁铁给吸住。与她对视,就如触及心灵最底处的柔软。不自觉地低首怀思。女人的美丽若不能直抵人心,那便是表面的华丽,经不起推敲的。也无从回味。看着“阳光”,我的躁动和不安竟渐渐平息下来了。我称羡这种神奇的力量。而一旁的“阳光“的同学也丝毫不逊色。长发披肩,脸型圆美。笑起来能陶醉一张僵硬的脸,能融化一颗冰冷的心。戴副金边眼镜,独有的气质很难不被流露出来。我甚至想,任何男人在她面前也难起一丝歹念。她的笑和美能让你缴械投降。说实话,在两位美丽的女子面前,我手足无措的。平时的从容淡定在此刻仿佛瞬间消失干净。代之的是无所适从,不知所以。不由得我在心里笑自己没出息。如此难以自持,不堪一击。只好引用“不是鬼子无能,是八路太厉害”的话来自我慰导。
点了几个家常菜。都有辣椒。味道也清美可口,也有湘菜的特色。二位女子的武冈话讲得很地道,很入味。听得我好生羡慕。也用杨柳话附和。趣味顿生,欢笑相间。我是个话匣子一旦打开就有信口开河之势的人。解除生涩感之后,便与两位女子欢快畅谈起来。大到论坛,文学;小到学校,学子。都被我们半玩笑半评论地扯着。普通话和武冈话相互穿插着,家乡情和广东谊来回挑拨着,往日朋和如今友左右讲演着。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了一回难得的乡情聚会。尽管聚会的只有三个人。可这种氛围丝毫不亚于团队聚集。这凝聚的虽则只有三份友谊,可散播开来却是无数的乡音乡情。哪怕是一个笑,都能叫远方的你或他感染。我相信,心间那片荒芜的空地,如若愿用浓浓乡情来填充,那将是温馨和甜美的。 两位女子很健谈亦很会谈。总之是吃得少说得多或说得少乐得多。不论多和少都能将是这个相聚的组成部分,也都将是这个回忆的有机整体。此时为十一点整。离席,出门。
街面凉风习习,身心俱爽。步行送两位美丽的女子归家。惬意!看着她们的身影直至模糊不现,我方才打车返回。不舍! 相守总是短暂的。可相知却是永恒的。匆匆写下此短文以做纪念!遗憾的是缺少图片.
陈碧秋 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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