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人:叶雨姐姐 采写:舟子
我喜欢,那种年轻健康的体魂!
我喜欢,那种一身阳光的男孩!
我喜欢,那种闪电击中的感觉!
我喜欢,他轻轻唤我“姐姐”时的呓语……
——叶雨姐姐语
喝了点酒,在网上闲逛,QQ上叶雨姐姐的头像闪了一下。
我和叶雨姐姐是老熟人了。她比我要大好几岁,我一直叫她姐,我们在QQ上聊了近三年了。只是最近好久没见她了,她的事情,我多少是知道一点的。于是我立即发了一个笑脸过去。
我:“姐姐,最近可好?结了么?”
叶:“没呢!没人要呢?”
我:“他呢?他结了么?”
叶:“结了!”
我:“你和他还在一起么?”
叶:“在啊,我们一直没有分开过……”
我:“哦,……”
长久的沉默之后,我终于蹦出一句:“姐,好好说说你的故事吧,让我好好写写你,行吗?”
叶雨姐姐停顿了一下,最后终于像下定决心一样丢了一行字过来:“好吧,我说你写。写好后,记得给姐姐发一份,行吗?”
“行!”我爽快地应承下来。
于是,在一阵微醉的小小兴奋中,我敲击键盘,开始整理QQ那头发过来的文字……
阳光:一个生机勃勃的大男孩向我走来了
我总认为,每一个人的生命中,都是需要阳光的!
火枫,就是我婚后七年遇到的一缕最强烈的阳光。
一段婚姻如果走过七年,人的情绪,应该早已宠辱不惊了吧?就像不晴不阴的天空,无风无雨,死水静波……
我高中毕业就参加了工作,在武汉一家商业公司,我从普通的职员,几年的努力,我就做到了营销总监……期间经人介绍,我认得了街道居委会一个社区干部,一年后我们结婚,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我们的婚姻,是传统的结合方式。老公比我大四五岁,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疼我。他工资不高,没有不良爱好,没有大的志向,只想把工作做好,把家搞好,把生活安排好。他工作兢兢业业,在社区很有口碑;在家,他自觉包揽了全部家务,不让我操一点点心,是个模范丈夫。
可以说,在这个家中,我最大的贡献除了挣钱多,其它我什么都没有做。
七年婚姻一路走来,我们一家过得平静而安逸。
在旁人的眼中,这是最幸福的家庭了!
我在商场上奔波,在商界中搏杀。我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的业务,短短几年之间,就把它推向了全国。这些年,我全国各地奔波,在各路商界精英中周旋,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中争强斗胜。我的行事风格,注定我不是一个用传统思维和理念去生活的人!
我天天经历的是变化而富有挑战的生活。平静而一成不变的家庭生活的背后,是我深深的虚空和落寞!这种感觉,只有在我一个人处理完一天杂务,斜躺在办公室里高高的靠背椅上的刹那,自己才能真切感觉到生活缺少什么!
我渴望激情!我渴望一种让我怦怦心跳的感觉!
我常常因此发出重重的叹息,因为我越发感觉生活沉沉的窒息!
公司又有新项目上马,又在扩展业务,又新招了一批业务员。
火枫,就是这批新招业务员中的其中之一。
火枫走进我办公室的时候,我斜躺在办公室后面的靠背椅上远远地看他慢慢走近……他的轮廊,在我迷离的眼界中,一点点由模糊变得清晰,我的身子在椅上慢慢由后仰转为前倾……
“叶总!”他轻声叫了一声,然后中规中矩地坐在我的面前。
我竟一下子回不过神来,眼神游离,不自觉地仍在他身上飘来荡去。
我深深的感叹,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是需要阳光的!
特别是我这种不阴不晴过了七年的已婚女人,更是需要火枫这种阳光灿烂的男孩的映射!
火枫,披一身灿烂的阳光向我走来!
和他初见的感觉,我像一个在密不见光的原始森林中走了好长一段路,我已经陷入困倦,却突然有一缕阳光,透过头顶重重树枝的阻隔,从某个缝隙射出,一下子击中我的心扉,让我眩晕而心神激荡……
面试火枫的时候,我眼神迷离,心怦怦直跳,好像根本不是我在面试他,而是他在面试我。
我说不清当时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得承认自己在商场摔打摸爬这些年,我已是一个情商很高的女人。可是,我的情绪控制,在这个毛头小伙子的身上,为何如此不堪一击?
我认识火枫的时候,他20岁,我30岁。我给了他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
这个大男孩,体格很好,高大帅气阳光,浑身上下生机勃勃充满朝气。特别是那双明亮纯净、透着一种大孩子气的无辜的眼睛,陡然之间,没来由地竟让我从内心的最深处,升腾起一种无尽的爱怜,让我很想用一种母性的光环,却照耀他、呵护他。
我毫不犹豫地拍板要了他,并决定在业务上由自己亲手来带他。我觉得他有了我的点拨,定会很快成长。
同事们都祝贺他,说他出道就遇上了贵人。他呵呵笑着,脸上竟涌上那种害羞的红晕,很奶油的样子。我远远看着他,隐藏着我的欣赏和心跳。
没错,一个刚出道的年轻人,如果真的能遇上贵人,这对他的前途,是大有好处的。
在营销领域,我是公司的一姐,在业务方面我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在我的言传身教、悉心指点下,他很快就脱颖出来了。与他同时加盟的业务员,已经有好几个不堪工作的压力,自动离职了。
他不是那种很聪明的人,可他学得很认真。有时候他做得不好的时候,我会很严厉地说他。他被我批评的时候,总是仰着脸,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我也温柔而暧昧地看着他,我喜欢他那种无辜的表情。我看他的时候,我的心会变得特别柔软。我疼爱他,像姐姐疼爱弟弟一样的疼爱他,尽管这种疼爱,是那么的复杂。
“姐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没人的时候,他会傻傻地问我。
“因为你是我弟弟啊……”我往往微笑着回答他,我想我的眼神,一定是那么的媚,那么的媚。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们在办公室将一份商业策划书总算正式敲定的时候。我如释重负,慵懒地从靠背椅上斜斜地直起身子,轻轻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招呼他说:“走吧,下班吧!”
他站在我的身后,没有作声,却把双手轻柔地环在我微微欠身的腰上。我感觉到他身子的颤抖,尤其是他抱我的手,抖得特别厉害。他一定是为了这个冲动的举动,抱了一种破釜沉舟的莫大勇气。
“姐姐,姐姐,姐姐……”他紧贴着我的身体,咬着我的耳朵,轻轻唤我。
他的声音,犹如一道长空划过的闪电,照亮并击中我内心的柔软。我的身子也剧烈抖动了一下,但立即就被他轻声的呼唤软化了。我软成了一团泥,一滩水,一下子瘫融在他的身上。
我慢慢转过头去,寻找彼此的呼吸;我们潜水,我们深呼吸;我们忘了呼吸,我们陷入窒息……在我那张宽大的办公台上,我和这年轻的身子,几近疯狂地完成了我与他第一次灵与肉的交合。
火枫的眸光,灼热而明亮,双眼像两个火热的太阳,炙热的阳光笼罩在我身上。我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我根本就是很渴望这久违的爱情阳光呵!
火枫,我的太阳,我的阳光,我的弟弟,我的人儿……我困倦己久的身子,一直在等着你给我填充太阳的能量!
阴霾:一个忍辱负重的好男人离我远去了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是我很多商业合作伙伴把持的一个经世原则。
当然,他们一般都是男人。作为他们圈子中的一员,我知悉他们很多的秘密,也了解他们最真实的心态。
“为什么男人可以这样?为什么我们女人就不可以?”我是个女权主义者,看多了太多男人的故事,看透了太多男人的嘴脸,有时候我的心里会极不平衡,我会在心里愤愤不平地诘问自己。
我自认我是一个气质高雅、天生丽质的女人,在各色商业交际中,也不乏有男人向我扔来好感的橄榄枝。可我知道,他们并不了解,我喜欢什么?我内心的真实需要是什么?
我是个母性十足的女人。我不喜欢成熟世故的男人。我只喜欢,那种极度纯净,极度阳光,比我小很多的大男孩式的男人。
火枫,我疼爱他!我从心底里去疼爱他!我把他当成我的弟弟、我的孩子一样地去疼爱他!
成熟世故的男人,也许技术很好,但不生猛,没有力量。年轻阳光的男孩,虽然没有技术,但给我巨大能量,虽然生涩,却给我无穷的梦幻。
火枫的家在汉口,我们经常坐船过去,我们在渡轮上,在人流中,旁若无人的拥吻……
我们相约一起去武昌,在黄鹤楼上,我们顺着台阶,孩子一样,一路追逐,直达顶楼,牵手看天,星空无边……
虽然我比他大了十岁,但我心里一点障碍也没有。真的,我一点障碍也没有!
火枫,我给了他无尽的呵护和疼爱,我的母性,他是依恋的!
火枫,他给了我无穷的热情和力量,他的阳刚,我也是依恋的!
和一个小我十岁的“弟弟”恋爱,我一点羞耻感也没有!真的,一点也没有!
就算后来我的老公指着我的鼻子当头棒喝,问我有没有羞耻感?我的心中,依然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感觉!
我已经迷醉,仿佛我从没谈过恋爱,仿佛我的恋爱才刚刚开始……
火枫,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我不觉得我们的年龄存在代沟,我觉得我们的心理年龄一样年轻!
我已经忘情了,虽然我依然像往常一样回我那个在旁人看起来特别幸福的家。我也极力在程式上、表面上维护着家庭关系的正常,可我不知道,沉沉的阴霾,已经重重笼罩在家庭的上空了。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刚洗漱完毕进入卧室准备睡觉时,却看到老公一脸正气的肃然,坐在床边等我。我知道,他是要和我正式谈话了。他的行事风格,我是知道的,他在社区工作时,与人谈话都会摆出一种很正式的面孔。这次,他和他的妻子,看来也要公事公办了!他要谈什么呢?
“问你个问题?你还打算要不要这个家?”老公的声音很轻,有点发颤,我知道他在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什么啊?”我装傻。
“你不要以为你与火枫那点破事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全知道!”老公的声音大起来。
“你……”我用手指着老公,极度心虚之下,我浑身发抖。
“你,你……你什么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到底表一个态,你还要不要这个家了?”老公声音越来越大了。
“无理取闹!”我怕吵着隔壁房的儿子,拉过床上的一床被子,蒙头就睡。
老公也气呼呼地倒头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夜半时分吧,睡梦中,我感觉老公慢慢把我的身子扳过来,开始解我的衣裳。我装睡不醒,听之任之。
七年了,我们夫妻之间的性爱,一直是处在那种极度程式化的公事公办状态。但是今夜,老公的动作却是那么温柔,那么细心,那么呵护,那么与往日不同。我的感觉慢慢被唤醒,我也不由自主回应他,顺从着他。
“雨,我真的很爱你啊!雨,我不想失去你啊!”老公在我的耳边不断喃喃自语着。我感觉有冰凉的液体,不断滴在我的脖子弯里。
这个男人哭了,我的心也一阵阵发酸。夫妻这么些年,我们是有感情的。
我忘情地搂过他的脖子,暴风骤雨般狂吻他。
他也很激动,非常激动。可不一会儿,他就不行了。他很快瘫软,几经努力试图东山再起,终于再不能战。
我,在黑暗中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睁眼天明。
老公在身边疲然酣睡,我的心思却如夏草般疯长,我心乱如麻,找不到一个头绪,寻不到一个出口。
火枫,我想你!想你年轻健康的体魂,想你双眸的灼热阳光,想念那种被闪电击中的电感,想念你叫我“姐姐”时的声声呓语……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老公已经出去了,我看到床前的桌上,摆着两份电脑打印的离婚协议书。看来在离婚这件事上,他已经考虑很久了。
我什么也没想,就在上面签上了我的名字。然后我去了公司,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从上午到下午下班都不愿出来。
当办公室寂静无人的时候,火枫却折回公司进到了我的办公室。
我像见到救星一样,扑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哭了一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是为了失去的婚姻?还是为了我的阳光爱情?
我们又一次疯狂,在我的办公桌上……我们很久没在办公室做了,那种刻骨铭心的疯狂与满足,没有亲历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几天后,老公搬出了我们共同住过的房子。他已另外在一个小区按揭了一套房,算是安了一个新家。我把家里的存折全给了他,他只拿走了一个,钱不多,算是他自己的正当所得。
又过了几天后,他来接儿子。他说,你太忙,你照顾不好儿子的,还是我来带他,免得影响你工作。
再过了几天,我们去街道办了离婚手续,然后在一家餐馆,我们吃了分手的最后一顿饭。
老公喝了很多酒,他醉得很厉害。我扶他回家,服侍他睡下。可半夜他酒一醒,跳起来就走,决绝而不给我一个回头。
我暗自泣然,在家独坐到天明。
房子空荡荡的,我的心空荡荡的!
我知道,老公,这个忍辱负重的好男人,已经彻底离我远去了。
风雨:我在“姐弟”畸恋的漩涡中飘摇迷醉
半年后,我的前夫再婚了。听说是来他单位实习的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死命追他,他终于抵挡不住她强烈的攻势,缴械投降了。
据说,现在像我前夫这样的绝世好男人,是最讨那些年轻美眉们的欢心了。现在的年轻美眉,特别钟情于这些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成熟男人。
我也是女人,为什么我就偏偏不喜欢比我年长的男人呢?我和前夫结婚七年,我不得不承认,我不是特别特别地喜欢过他。
有人说,女人是要男人疼的。可我骨子里天生那种浓烈的母性,我不想要男人疼,我想自己去疼男人。
老公结婚的时候,给我发了喜贴。我怔了一下,谈不上任何悲喜,只是心里,虚空得厉害。我想抓到一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
我没有去,但我要儿子带去了我的祝福。儿子很开通,不知是不是基因还是别的潜质,对于我和前夫的离婚,才七八岁的他,好像无所谓,好像也能理解。据说,他和那个大学生姐姐,相处得平安无事。他也是见过火枫的,他叫他叔叔,在一起很玩得来。
看吧,我这个儿子,以后肯定会不同寻常人的!
我约了火枫过来,就在我的家里,在我和前夫睡过的大床上,我一次一次地要求火枫:“弟弟,爱我,爱我,爱我……”
火枫,用尽他浑身的招数,一次一次地满足我的要求,他在巅峰中呼唤:“姐姐,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们终于崩溃!在酣畅淋漓之后的小憩,我软软地躺在火枫的臂腕里,无力地啜泣,我柔身哀求他:“火枫,我们也结婚吧!”
火枫,回答我的是长久的沉默。良久,他“嗯“了一声:“姐,理解我,娶你,我真的很有压力……”
我一下子泪流满面。
是的,何止是他有压力,难道我就没有压力吗?
自我和前夫离婚后,我和火枫的关系很快就浮出水面,成为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话题。
我一个最相知的大姐就明确对我说:“叶雨,松手吧,你和火枫,是不会有结果的,姐弟恋是畸恋!畸恋,你懂吗?”
用传统的眼光来看,是的,没错,我们确实是畸恋,是不得被这社会主流认可的!可从我内心的感受来看,我一直固执地认为,我们是真爱,是真的相爱,是发自内心的爱恋和依赖!
女人,终究还是渴望有个归宿的!虽然,我是一个不那么一般的女人,可一般女人具有的弱点,我承认其实我全部都有。
我想和火枫结婚,我想做他的妻子。真的,我很想做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每次,火枫都闪烁其词;每次,我们都不欢而散;每次,我们都分分合合!
我曾经到过火枫汉口的老家,他是农家孩子,家里条件并不很好,可他的父母和亲人却相当硬气,虽然我买了很多礼物想百般讨好他们,可他们对我的态度,却是相当的冷淡。
火枫委屈地说:“姐,我和家里说过的,可父母和哥嫂明确表了态,我要是娶个比自己大十岁而且离过婚的女人,我们火家就当没我这个人!”
既然如此,我们就分手吧,就当我们从来没认得过,没相好过。我们谈着谈着,就谈崩了。于是分手,于是多日不见。
真的多日不见,却是何等的想念!每每分开的那段日子,我躲在家中想念火枫想得发疯的时候,火枫也总会胡子拉渣地适时出现在我的门前。他面色苍白,衣衫褴褛,像一个找不到家的流浪汉一样。一见面,我们又前嫌尽消,彼此紧紧抱着对方,似乎要将自己陷入到对方的肉中去。
这样的游戏,我们乐此不疲,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在此期间,因为迫于某些舆论方面的压力,我从原公司出来,自己投资办了一家公司。火枫,仍在原公司做业务。
我的生意做得很好!情场失意,生意场上得意!火枫离开了我,业务却慢慢走下坡路,最后,竟被原公司无情末位淘汰。
我开公司的想法,其实正是我自私的一种表现。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可能是想正告火枫,没有你火枫,我仍可以过得很好;火枫你没了我,可能会一败涂地。
火枫,他肯定也是明白我的苦心的。但他也算是一个有点志气的人,他离开原公司后,却一直没来找我,就此月余,竟一下子离奇地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打他的手机,关机;满世界寻他,没人。
正当我心急如焚的时候,火枫却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姐姐,我今天在家里结婚了!我不敢告诉你,可我终于还是决定告诉你!姐姐,我想你……”
接到火枫的信息,我的心好痛,好痛,前所未有的刺痛。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么?为什么一听说他结婚,我比当初听到老公说要与我离婚还心痛百倍!不,是千倍还不止!
我一个人去酒吧喝酒。喝着喝着,觉得寂寥又不好玩。于是打了一个电话,约了一个自我离婚后一直在死命追我的“老男人”。
“老男人”是我的一个商业合作伙伴,中年丧妻未娶,对我一直很有好感。接了我的电话,屁颠屁颠地赶来了。我们喝酒,干杯,烂醉,然后去酒店开房。
醉眼朦胧中,“老男人”剥光了我的衣服,也剥光了自己的衣服,可当他白晃晃的毫无生气的身子向我压过来的时候,我闻到了他嘴角那种陌生的腐烂气息,我的酒立时醒了一大半,我大呼小叫,连打带踢地将他赶出了房间。然后,我抓过自己的衣服,缩在床头的一角,嚎啕大哭。
在我最失意的时候,我真的好想放纵,我连找鸭的心都有了。我圈子内有朋友给我塞过名片,提供了很多男性工作者的信息。我见过那些年轻的男仔,虽然很阳光,但也很颓废,根本不是我心中想要的那种。
我终于克制住自己,因为我的心中,一直放不下火枫。
又是半个月后,我刚走近住所,下了车,一个人影就从墙角里闪了出来并一把抱住了我。我又闻到了那种熟悉的味道,没错,火枫,他又回来了。
是的,属于我的火枫,他又回来的,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又有何用?
“姐姐,姐姐,姐姐……”我又一次在火枫的轻声呼唤下瘫软和消融。
火枫在汉口一家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经常因工作的关系要到武汉出差。他表面上和家里人诅咒发誓说早已和我断绝关系,却趁着工作的机会,隔三差五来我这里与我见面和幽会。
我已经认命,事情既已如此,那就一直这样吧!我已经不打算刻竟去解开这个爱情的大魔咒了。
我和火枫,到底还能走多远?我不知道!我和火枫,到底有没有可能走到一起?我不想问。我和火枫,是不是“姐弟畸恋”?我不想定性。
就算是一种畸恋,就算是一场梦,我也愿意在这痴爱的漩涡中飘摇迷醉,不醒不归……
理想:45岁,我一定要去学社会学和心理学
叶雨姐姐打完以上的话后,QQ那头是久久的沉默。
我:“姐姐,你睡了吗?”
叶:“没呢!”
我:“姐姐,你真的就打算这样过下去吗?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叶:“先这样过着吧!我现在的任务是赚钱,我想在我45岁之前,把我想赚的钱全部挣到手。45岁的时候,我就去读书,我要去武汉大学,专门修习社会学和心理学!”
我:“姐姐,为什么一定要学社会学和心理学呢?你是商界奇才,你应该学习商业方面的课程啊?”
叶:“这些年,其实我一直在反省自己,也可以说是在研究自己。我觉得我这种情感理念,是一种特别的社会和心理现象,既属于社会学的范畴,也属于心理学的范畴。我对这两门课有浓厚的兴趣,等我45岁有空了,我一定要好好修习这两门课程,为我的情感清本溯源,并找到一个合理的理论依托!”
我:“……”
后记:文字背后的惊艳
夜,已经很深了。我把整理好的初稿发给了叶雨姐姐,然后静静地坐在电脑前,等她的意见和回复。
QQ对面,好一阵沉寂。我这才发现,我的眼好涩好涩,我的手好酸好酸。
良久,终于等来了叶雨姐姐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姐姐,看了吗?怎么样?”
叶:“很好,你写得很好!你的想象力非常丰富,你把握的感觉也很准,你好像就是当事人一样,呵呵!”
我:“我可以拿去发表吧?呵呵!”
叶:“可以!不过你得将文中我的名字改成化名。”
我:“好,我听姐姐的!”
叶:“好弟弟,真听话!”
我:“呵呵,好姐姐,我们视频一下吧!认得这么久,我都没见过你什么样子呢?”
叶:“看什么看,老了?”
我:“姐姐是这么容易认输服老的人么?呵呵!”
我发了视频过去,叶雨姐姐并没有真的拒绝,她还是接了,并且很快就接通了。
我:“姐姐,今年你35岁了吧?我记得你比我大四五岁。”
叶:“是啊,我刚好35岁啊!”
我:“哄鬼,姐姐你像35岁的人么?我看视频里的姐姐,最多18岁,呵呵!”
叶:“切,少贫嘴了,我关了,我想下了!”
叶雨姐姐真的就把视频关了,然后头像也灰了,她下线了。
我却呆了,我还没从那瞬间几秒的惊艳中清醒过来,我的脑海里,仍然纠缠着刚才视频里她的影像:“视频里的叶雨姐姐,那么年轻靓丽,真的是她本人么?她真的已有35岁了么?”
我呆呆地坐着,我的脑子昏沉沉的。我是累了想睡觉么?还是酒劲根本没有过去?我有点分不清我头脑中的感觉了。
莫非,我也陷入了某种迷醉?
注: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完稿于2008年6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