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似火,烈日当空,一丝风也没有,空气凝固得使人窒息。狗儿们拖着长长的舌头直喘粗气,知了也一个劲儿地叫着热死了热死了。大爷大娘们坐在阴凉处不停地摇着手中的蒲扇,此时此刻真叫人郁闷极了。
田野里的禾苗更是如此,都有气无力地低下绿油油的头颅,卷着枯黄的叶子,好像一着火就能燃烧似的。禾苗变成这个样子真叫农人好着急,如用刀割他们身上的肉,田地里的缝隙越来越大,能装得下小孩的拳头。
曾所长在列日下与一农人在看坝
小溪干涸了,想办法,放水库,水库里还有绿蓝蓝的水,农人们都心想这是毛爷爷的功劳。可邓元泰马梓十九组,17组,四组,三组等,却有一个坝已不见踪迹,而是名存实亡。坝原来是农人抬着大块石头与小块石头再踩紧草壁(草壁也就是草块)。这样就能农人自己动手可使水朝渠道流去,再拦到远处外的一条大圳里,如此便使上千亩农田受益。
不曾想到的是前几年一直防汛,根本不需要防旱,农人抬的大小石头早已被水冲得不见踪影。更可恨的是水还把农人原修的简易坝冲低了离渠道有足足四尺来高。就是去放水库溪里的水再大也上不了渠道。
村干部与组长们去看冲垮的坝
有人想到放水库时连放二个塞子,心想水大多了能不能上渠道。便一次放水库二个塞子。溪里流下的水上首方拦去了不少,但还是有不少往下流。虽水位已升高了一尺多,可还是上不了渠道。看着水往下流,又不能灌输田地,农人们心中就冒出种种无名之火,怪老天,喊天天不应,喊地不灵。
正当大家茫然的时候。不知谁提到找村上,找政府。大家一下子好像是航行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的船只看见了着岸的光影。都高兴极了,几个组长很快商量着如何将所有情况写在报告上。
报告第二天邓鑫鑫书记一早到村部就收到了,其实几个组长头天晚上就打了邓鑫鑫的电话,邓书记本也了解情况,她知道此报告情况完全属实。但具体怎么解决在炎炎烈日下使渠道要有水拦上坝而通过必须拿个很好的对策与方案。田地里越来越白,缝隙也越来越大,根本容不得几天看天老爷能不能下雨。因为等禾苗干枯一天以后的收成就减少一份。
书记邓鑫鑫将情况火速地报告给驻村干部曾建新所长,曾所长也感到事态的严重性。也在第一时间告诉分管马梓村的领导胡剑副镇长。
曾所长召集村干部与组长们商量修坝的事
第二天一早,几个组长早早地就来到村部,也只等了不久的时间曾所长就来了,曾所长看了组长们交上来的报告后便直接了当地说,去现场看看,曾所长,第一书记连个草帽来不及戴,更谈不上可开车去,他们在组长们的带领下走在乡间的田垅里。火辣辣的阳光一露出头来就热气腾腾,大家从这边又指指点点坦走向那边,每个人脸上都是豆大粒的汗珠。
回到村部,曾所长抹了一把汗,紧接着他集合大家在村办公室开会想办法。几个组长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最后大家将目光落在曾所长头上,曾所长明白大家的意思,他结合所看到的情况娓娓道来,像是写文章已打好了腹稿,有头有脑的,他将几个不利因素考虑进去都讲出来。
胡镇长在讲修坝的具体方案
下午,胡剑镇长急匆匆地赶来了,他听取村干部与组长的汇报后,明确地指出,时间紧迫,只有自救,临时修坝,胡镇长只呆了短短的一会儿,他的手机不停的响,也许是哪里有事,他暂时又急匆匆地走了。
镇里的领导也并不轻松,在天快黑的时候,胡镇长又赶来了。他直接开车到离坝近的地方下车,然后在组长的带领下察看实情。
胡镇长与曾所长完全了解情况后并同时也相互交流了意见,也就是只有修临时坝,解决燃眉之急,这样既可解决问题,又是最好的方案。
曾所长将这个方案一清早带到了马梓村征求了村干部与组长的意见,大家一致同意。
村民清理的渠道终于道水了
村民在扯禾苗清理渠道
七月十五号太阳没眨一下眼,许多农田需要临时坝的村民在组长们的带领下早早地就忙着清理渠道。清理时遇到有禾苗的就扯禾苗,禾苗的主人也挺配合,连一向拌蛮的颜复亮都提前扯了自己的禾苗。
挖机在挖临时坝
挖机轰轰,泥石上很快堆成一个坝,为了不使坝渗水将坝用厚的新的薄膜全盖上。书记,片子及村民们搞得个满头大汗,不一会儿,拦水坝里的水溢满,便“哗哗”从渠道里流过。
渠道里的水又经过另一个坝再流向圳里,灌溉着下首方的所有田。“哗哗”的水声,如同村民的欢笑,像路边盛开的野菊花,朵朵绽开摇曳着!
修成的临时坝
地址:武冈市邓元泰镇马梓村19组
姓名:颜复叶
电话:151739301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