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或准备阅读老朽拙作《蛊境》的诸位朋友好:
我是一介与共和国几乎同龄的僻壤草根。老朽我费时近两年,不却冒昧的将近90万的文字全数发于人网,最近又有劳文化媒体人苏醒先生将其推向了红袖添香,望各位青目并赐评。
时下都言盛世,我却心存忧戚。这世界久已存鹰鸽之争,我辈草芥位卑言微,不入时流,非鸽非鹰,就将自己归类于鸦阵罢。
乌鸦,俗世视为报凶鸟,黑黑的一团肃杀,形象很不吉祥,讨人厌当属自然。只是,报凶有何不好?防患于未然,该免去多少灾难?可是,现实中的人多喜报吉的凤凰,那子虚乌有的图腾,五彩迷幻的,很是招人追捧。
呜呼哀哉!幻觉犹如毒品之于瘾君子,求的就是那份麻醉;那份对沉重现世的彻底忘却。即如阿Q者,上了断头台还念念不忘临刑前在死亡判决书上画的押不够圆,且荒唐的收存一份朦胧的冲动,决定来世为自己曾经的时代挥毫泼墨再画一个美丽的圆。这般生态,细想来,还是一个民族劣根性不断的问题;还是一个文化的畸形遗传问题。
国人骄傲于我五千年的文明;五千年文明固然可歌,五千年文明也可泣啊!这文明夹杂有蛊毒!那蛊毒是鸦片!是蒙汗药!我泱泱大国的文化有待整肃。
《蛊境》曾也名《鸦唳楚风》,文章以楚地城乡为活动舞台,写了三个典型(蒋、毛、邓)时段,各时段故事迥然有异,因生活流的连贯,迥异的人生互为因果,人物故事便也始终一体。
此书可称小说;可称社会档案;可称人物传记,自我感觉可读性强。为避免叙述疲劳带出的阅读疲劳,我打破严格的文体排异,调用各种文艺表达方式,是放开了手脚来写的。它之于我,是血的凝膏;泪的冻晶;情的恣海……它是我人生的大部;我暮年的贵重留存。
“不悔此生跋涉苦,满把荆棘酿醍醐。懒吟高功竞日月,勤策鸦唳警后续。”
详细故事都在书中,我就不多赘言了。看后请诸位不啬赐教。
致礼!
作者:钟葵
2013年8月12日
附:钟葵个人简历:
身份证符号:钟柏元,男,汉族,湖南省武冈市人。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几乎同龄,自认是崭新的社会崭新的人;自然胜于文盲父亲,有幸读出大专。
曾经是少年先锋队队员;
曾经是共产主义青年团团员;
曾经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红卫兵;
曾经当过剧团编剧;
曾经任过影院美工;
曾经被认定为鞋厂技术员;
曾经下“海”,自诩弄潮儿。
每种角色饰演得很“三八”,
就是从没舒畅的作过一回自己。
耳顺之年蠢蠢欲动,
正不知死活的在寻找迷失的自我:
常问自个竟是谁?
冷静指认蚁蝼命。
六十年来回首望,
篱篱草芥疾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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