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还是很小,读小学四年级的那时候,我曾和家乡的小朋友玩过的一种游戏,就是拿个树叉或直接用大拇指和二手指竖起来,外形就像一支小手枪,规则就是肩膀以下露出,就算可以被“啾啾”声的子弹打中并死亡淘汰出局,在“一”二“三”的吆喝声中,各自躲藏,跑的慢的,可能当场被“啾”的一声击中打死,不过这样也好,选个高高的石头坐在那里,可以观赏整个枪战片,嘿嘿,但是我可不想那么早的淘汰,我呢,是个运动形的,一路狂奔,在“三”还没落音,已经跑的好远了,虽然没有被子弹打中,但也吃了不少苦头,为什么呢,因为山上有很多长刺的玩意,有些刺是像那种锯齿形的,有些是叠塔罗牌一样由粗到细,“沙沙”裤子和刺的摩擦声会让你停下脚步,翻起裤角那白嫩的皮肤上留下剌和肉亲吻过的痕迹,并且还是一条血道,有些剌还会潜伏下来好几天,尝尝自己无私奉献血和肉的味道,但是也不会多想,毫不忧虑继续向前跑,面对大石头犹如平地,一跳而过,但也有估计错误,免不了留下伤疤,这也是回家挨打的标记,但那时为了全队的荣誉,我还是非常敬业的完成任务,玩得忘形,牛也不客气和你捉迷藏,等你找到的时候,这时牛也豪不客气地把别人的红薯地啃了一大半,玩不了几场太阳就快下山了,我们各自把牛赶回家,玩兴未尽,又聚到一起开战,家里的房子是一排一排的,比在山上玩少吃很多的苦头,没有什么阻碍物,这时也是鸡回笼喂食的时候,鸡在各自叫着自家主人,我们一来回跑动,免不了鸡飞狗跳,恰巧主人回来“剁脑壳的,小兔嵬子还不回去,,,,,,”等还没骂完,人已十里开外了,等到大人差不多收工回家的时候,也是我散场时候,因为我家管得严,不能等我父母喊我回去,要不就少不了挨骂,那些家里管的不严的,还在续续,所以回的也不自在,时不时的回头看看,等到第二天院里响起了大婶的叫骂声“那个剁脑壳的那个没良心的,,,,,”而我也是在心里难过,大婶别骂了,是我,但这声音连我自己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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